我與地壇的隨筆
時光飛逝,當我重重的放下《我與地壇》時,想起其中一段描寫史鐵生失去雙腿之后,艱難的生活下去的時候,我的感觸很深。
一個失去雙腿,下半生只能靠輪椅移動的人,能繼續堅持活下去,并且還出版了多本書、散文集,這無疑是一個令人震撼的人。我想到了自己,史鐵生先生在如此艱苦的條件下,還能堅持到底,我想,我們還有什么理由放棄,不努力。這使我想到了很多人。司馬遷、海倫·凱勒、張海迪,還有那些偉人們。他們同樣是令人敬佩的。他們和普通人不同,但做出了普通人無法做出的事。他們沒有自暴自棄,他們沒有破罐子破摔,他們選擇了與坎坷的命運斗爭,他們選擇了與上帝安排的命運對抗,他們選擇了常人不會選擇的堅難困苦。他們想過放棄,想過不努力。可他們摒棄了這些想法,最后走上了新的道路,走向了成功、輝煌和燦爛的人生。他們雖然天生比我們差,但他們最終的成就卻比我們強。為什么?因為他們勇于拼搏、勇于抗爭、勇于奮斗。他們雖然體質弱,但真正強大的是他們心中的勇氣與力量。他們積極向上,他們頑強拼搏,他們被載入史冊,成為一塊塊里程碑。你說,我們和他們有什么不同?可以說,你體質比他們強,但是你創造出來的奇跡遠遠比不上他們曾經的輝煌。
如果你想放棄,想不努力了,那么請看看他們。他們這一塊塊里程碑,就會成為你前進的動力和目標與希望。
我與地壇的隨筆篇2
網上看了史鐵生寫的文章《我與地壇》,禁不住淚如雨下。
一個雙腿殘廢、身患尿毒癥的人能 寫出如此 深沉、凝重而又不 失人情味的文章,簡直就是不可思議。究竟是什么信念在支撐著他面對一次又一次的打擊?他的意志是否在一次次的錘煉中得到磨礪?從他的文章中,更多看到的是他對生活的贊美和留戀,很少有埋怨和責備,面對困境,他選擇的是理性對待,而不是盲目逃避。二十歲,是人生最美好、燦爛的年齡 時候雙腿殘廢,從此坐上了輪椅,輪椅伴隨他走過了漫長的歲月,誰能體會他所承受的諸多痛苦?風干的歲月,似水的年華,沒有人可以想象,一個原本風華正茂的青年,在一座荒蕪蒼涼的園子里孤獨行走十五年是種怎樣的生命煎熬?
生與死是作者思考最多的內容,對生命的思考也一直貫穿全文。對生活的無所適從讓他在煎熬中不斷蛻變,由一個性格暴躁、意志消沉的人蛻變為一個熱愛寫作、珍惜生命、理性探討生活、信仰、愛情的作家,由一個弱者成長為強者,需要經歷怎樣刻骨銘心的轉變?用筆走出來的人生,是何其艱辛和酸澀,而他在輪椅上思索人生,從生命的絕境中突圍的心路歷程又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。
和史鐵生相比,我所遭遇的只是微不足道的挫折,但它確確實實存在過,也曾讓我深切體會到了什么是痛苦和折磨。兩年前的意外導致我的右腳踝粉碎性骨折,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我一蹶不振。以前的我興趣廣泛,爬山、打球、攝影都是我的最愛。可惜我的生活發生了徹底改變,那個生龍活虎的我不復存在,一切熟悉的人和事都漸漸淡出我的視線,生活中只剩下無休無止的傷痛的折磨和無數次的功能訓練,我為此彷徨、迷失、消沉,對生活失去了信心,仿佛世界末日來臨,我的人生從此一片灰暗。經過漫長的治療和艱苦的訓練,我已經在一次次的打擊中學會了堅強和忍耐,意志更加堅定,從容走出人生的低谷。人只有經歷過困境的考驗,才能更加珍惜目前擁有的一切,梅花香自苦來的日子不遠了,現在迎接我的將是幸福的生活,希望就在腳下!
我與地壇的隨筆篇3
在我看來,這篇文章是作者發給人生的一封感謝信,他試圖通過這次寫作來回顧自己以往的生活,尤其是雙腿殘廢之后,那段艱難的歲月,陪伴他的人或物。作者是幸運的人,當時的情景很容易就可以聯想到,二十出頭的青年,意氣風發,正是大展才華,揮灑青春的年紀,就這樣癱了,出行不方便那到是次要,而在內心的憤慨與寂寥是常人無法體會的,于是他暴戾,陰郁。
然而,他的頭腦還是清醒的,他努力的克制自己,于是他遇到了地壇,也可以說是地壇找到了他,亙古不變的景象轉化為內心的震撼,遍地的蕭條,卻讓內心孤獨的他找到了心靈的家園,于是他愛上了這里,這里的一切仿佛是專門為他設計的,寧靜,空曠,沒有人來打攪,他可以靜靜的坐在那,抑或看書抑或發呆,于是,先前的躁動便被地壇這寬宏的大氣所吞噬,可以說,這使心靈的沉淀。
可嘆的是,作者忘記了,他不是棄兒,在他痛苦的時候還有一個人比他更痛苦,那就是他的母親,年輕卻飽受苦難的兒子,行動不方便,內心暴動,煩躁,卻偏偏一個人去了那荒蕪的地壇,作為母親,怎能不擔心,但只能待在房間干等,內心的煎熬卻在激烈的進行,她沒有錯,但此刻卻在默默忍受兒子給自己的懲罰,母愛是寬容的,兒子的安全才是她現在最擔心的。
回憶過往,當年那個自暴自棄的少年已經長大,于是他緬懷著那段時光,在那艱難歲月中對生命的理解,以及母親給予的關愛與啟發,地壇里他自省,彌漫著濃郁的人生況味,但那只說明過去,現在,作者有了自己的理解:幸福之路永遠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我與地壇的隨筆篇4
《我與地壇》飽含了作者對人生的感悟,對親情的謳歌,這地壇只是一個載體,而文章的本質卻是一個絕望的人尋求希望的過程,以及對母親的思念。
史鐵生在二十一歲時雙腿癱瘓,就在這年少輕狂之時丟失了自己的雙腿,對一個年輕的生命來說如雷轟頂。在這本書中他說過"曾一連幾個小時專心致志地想關于死的事情"還有他自己也說了"職業是生病,業余在寫作"可他就是在這種情況下,拒絕了死亡選擇了生活。是他的母親的愛給了他力量,點燃了他生的渴望,還有書中寫到的中年夫婦,熱愛唱歌的小伙子,中年女工程師,長跑運動員,漂亮卻智障的小姑娘……他們都給了作者無數的感動。
許多人面對著突如其來的打擊不知所措,甚至絕望,扼殺了自己的生命,而史鐵生他投身于寫作用殘缺的身體,說出了最為健全而豐滿的思想。看到了史鐵生,我便想到了許多身殘志堅的人。約翰庫緹斯,他天生的殘疾,但他卻熱愛生命,用他那清晰的頭腦,很好的幽默感告訴了世界生命的堅強,告訴了世界生命的自尊、自信和自立。
讓我學會了感恩,學會了堅強,學會了正視。也讓我們進行了一次對心靈的.搜索和對生命的詰問,對生命的意義又加深了理解。
我與地壇的隨筆篇5
文學家們評論過,就算全年只有《我與地壇》的發表,中國的文壇也不會寂寞。因為這是一片感悟生命的散文。
作者是在奈何橋上感悟過生與死的,但最終拒絕了死神的邀請。他決定把自己的心變成一片沃土,母親在這片沃土上灑下了第一把種子。然后是一對老夫婦,一個唱歌的青年,女教師,長跑運動員,弱智的女孩……無數給過作者鼓勵和感動的人無心地創造一片生命的森林,作者在森林里找到了生命的意義,才有了今天文壇上的史鐵生。
令人惋惜的是,有許多森林曾經無畏地消失,只有樹樁上圈圈年輪在訴說著莫可名狀的痛苦。
川端康成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后,在《夕照的原野》一文中這樣敘述自己的心情:“榮譽和地位是個障礙。過分的懷才不遇,會使藝術家意志薄弱,脆弱得吃不了苦,甚至連才能也發揮不了。反過來,聲譽又能成為影響發揮才能的根源……如果一輩子保持‘名譽市民’資格的話,那么心情就更沉重了。我希望從所有名譽中擺脫出來,讓我自由。”
1972年4月16日,川端康成突然采取含煤氣管自殺的形式離開了人世,川端康成未留下只字遺書。但他說過:“自殺而無遺書,是最好不過的了。無言的死,就是無限的活。”
這只是其中的一例罷了。法國名作家莫泊桑用裁紙刀割開了自己的喉嚨;西班牙作家馬利亞諾·拉臘的住宅里響起了沉悶的槍聲;德國劇作家克萊斯特和陪伴著他的亨里特·福格同歸于盡;奧地利著名作家斯蒂芬·茨威格則和他的妻子一起自殺……
我與地壇的隨筆篇6
記得在上初中時就學過這篇文章,那時也不怎么理解史老師,今天又再一次讀這篇文章,讓我看到了兩點:母愛與生命。
小時母親經常嘮叨,總是讓我們感到很是厭煩,我想這就是所謂的“身在福中不知福”嘍,呵呵——人經常犯的錯誤,等到暫時失去或永遠失去時才明白過來,這也許是史老師寫這篇文章的其中的一個目的吧,上了大學,背井離鄉,才真正的體會到什么是思念,為何母親無微不至的愛是所有人文學者都歌頌的,確實,母愛的偉大豈止是三言兩語能表達的出來的呢?“子欲養而親不在”的愧疚及主人公對母親的思念從文章中不難體會。
當身體的殘疾及難以跨越的心理障礙交集在一起時,我想我們確實難以體會主人公的痛楚,但母親的愛,母親的去世,當這一切都相繼發生并且發生后,明白就接著而來了,就如我開始說的那樣,生命的意義是什么?曾經多少人探索過這個問題?數不過來了,這個問題確實也難以說清,但我想不管生命以怎樣的姿態存在,我們都不應該輕視它的存在不是嗎?這也許就是主人公寫這篇文章的另一個目的所在了吧。
我與地壇的隨筆篇7
等史鐵生活到他最狂妄的年紀時,老天卻帶走了他的雙腿。使他后半生不得不坐在輪椅上,他絕望過、憤怒過,但最后依然好好的活了下來,沒有放棄希望。
史鐵生缺少了雙腿,他參透了更多東西,我覺得他說的?與我想的起了共鳴。若世上都是完整的人,每個人都長得一模一樣,這個世界將毫無生機可言。然而,上帝造出了千千萬萬個人,每個人都不一樣。這當中必能排出個好壞來,而總得有一些人有著壞模樣,這樣壞模樣的人才能反襯好模樣的人。人因為每個人不同,審判一個人的標準也有所變化,并不注意人們的外表了,而是注重他們的內心。而史鐵生就是“不完整”的人,他比正常人缺了雙腳,顯出他與別人不一樣,他的聰慧、質樸、有毅力才被表現出來。
但是,你先天差,后天就一定差嗎?并不是,先天的從你來到這個世上你的父母就已經替你決定好了,你不能再改變它。你所能做的就是,改變后天的,比那些先天比你好的人更努力的學習、勞動、工作,來彌補先天的不足。?你比別人愚鈍,那就刻苦練習;你比別人急躁,那就多讀書,培養耐性;你比別人少了許多許多,那就比別人努力少的這么多倍。
可怕的是那些天資比你好的?,可后天還比你努力的人。所以,趁著些天資比你好的人偷懶的時候,快去努力吧!
我與地壇的隨筆篇8
在我看來,這篇文章是作者發給人生的一封感激信,他試圖經過這次寫作來回顧自我以往的生活,尤其是雙腿殘廢之后,那段艱難的歲月,陪伴他的人或物。作者是幸運的人,當時的情景很容易就能夠聯想到,二十出頭的青年,意氣風發,正是大展才華,揮灑青春的年紀,就這樣癱了,出行不方便那到是次要,而在內心的憤慨與寂寥是常人無法體會的,于是他暴戾,陰郁。
然而,他的頭腦還是清醒的,他努力的克制自我,于是他遇到了地壇,也能夠說是地壇找到了他,亙古不變的景象轉化為內心的震撼,遍地的蕭條,卻讓內心孤獨的他找到了心靈的家園,于是他愛上了那里,那里的一切仿佛是專門為他設計的,寧靜,空曠,沒有人來打攪,他能夠靜靜的坐在那,抑或看書抑或發呆,于是,先前的躁動便被地壇這寬宏的大氣所吞噬,能夠說,這使心靈的沉淀。
可嘆的是,作者忘記了,他不是棄兒,在他痛苦的時候還有一個人比他更痛苦,那就是他的母親,年輕卻飽受苦難的兒子,行動不方便,內心暴動,煩躁,卻偏偏一個人去了那荒蕪的地壇,作為母親,怎能不擔心,但只能待在房間干等,內心的煎熬卻在激烈的進行,她沒有錯,但此刻卻在默默忍受兒子給自我的懲罰,母愛是寬容的,兒子的安全才是她此刻最擔心的。
回憶過往,當年那個自暴自棄的少年已經長大,于是他緬懷著那段時光,在那艱難歲月中對生命的理解,以及母親給予的關愛與啟發,地壇里他自省,彌漫著濃郁的人生況味,但那只說明過去,此刻,作者有了自我的理解:幸福之路永遠掌握在自我手中。